主编:童天鉴日 车邻 落葵
校稿:杜婧婧
技术支持:车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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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木的诗
(计 11 首 | 时间:2020-10-22)
昨夜的星辰在天空之城迷路
我听见小雨从我窗前走过的声音
今夜的星辰在天空之城酣睡
我看见漫天飞雪在我窗前起舞的妩媚
风声,从荒芜且寂静的山坡上路过
花草说:自由的曙光正在冉冉升起
黎明的号角在暗夜里响彻云霄
这冰冷的雪夜也腾起一股股热气
我们不敢再糟蹋生命中的来之不易
那些活着的万物生长的正在虔诚地祈祷
这婀娜多姿的雨雪带来令人难以置信的喜讯
我们看见风声从山坡上路过,花草树木笑盈盈地
我在安河桥以北的马路边单曲循环某首歌
正对这里的一景一物思绪万千时
一个步履匆匆的青年美团外卖胖子
提着一个大箱子,横冲直撞地
从一个年久失修的倒下的旧自行车上
狠狠地踩过去,旧自行车被他踩地咔咔响
快要散架了似的,呻吟着,哀嚎着
我不准备去扶起旧自行车
在这个忙忙碌碌又一天的一线城市里
行人面前倒下去的自行车太多了
一个陌生的过客怎么能扶起
所有被人弄倒下的自行车呢
不大一会儿!一个从从容容的中年男人
从我面前路过,轻轻地扶起倒下的旧自行车
当路过的年轻女人夸奖这个中年男人时
我麻木的脸庞开始情不自禁地火烫,火烫
都说:“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是一种孤独
我悄无声息地化身于与世隔绝的孤岛
炽热的太阳下,布满了唯一
之一啊!它在岁月的罅隙中杳无音信
他们说尘世中的孤独有十一种
我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种
亦或是拥有几种——悲伤的孤独
我把最后的孤独酿成最古老的藏酒
待草木春回时,在藤椅上揺弋
品着这世上最涩最酸的自酿酒
一鲸落时双手合十祈祷,万物生时策马扬鞭欢欣
爱情,在通往春天的道路上
被百灵鸟美妙的歌声蛊惑了
当爱情从前年未收割的芦苇丛里暧昧地飞过
却不知垦荒者正手持野火寻找肥沃的土壤
一望无际的芦苇丛被垦荒者无辜地选中
那些被丘比特之箭射中的生灵
陷在爱欲的沼泽地里无法自拔
被熊熊烈火烧得灰飞烟灭
于是在来年的春天里
爱情被祭奠了
我们诉说深重的苦难
人们又说我们怨天尤人
这个世界上每天有成千上万的人
因战争、饥饿、疾病、犯罪、孤独等
囚禁在与世隔绝的孤岛上,活着或死去
他们说悲伤的歌,不应该高歌
我们难过的话,就拿来比较比较
也许!痛苦就没有那么严重了
我们的悲伤不是无人问津
它是烫伤的山芋,远离它
不要把麻烦这种东西丢给他人
自己私底下“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为妙
他把破旧的铁饭碗放在地上
身边的架子鼓很别致
被他使劲儿地敲击着
发出有韵律的声音
他是H城的三把手
各大报纸上“为人民服务”的他
家喻户晓,一度成为人们的榜样
人们纷纷驻足,低声细语
一个小孩说:叔叔的铁饭碗真脏
是的!一个义愤填膺的年轻人说
他刚刚在反腐倡廉中摘了乌纱帽
风声,从山坡路过
我的故乡,一片安静
举国上下,因肺炎封城封村
我知道!安静是同频共振的
特殊时期,我们被束缚
被滋生的病毒关了禁闭
在故乡,我无能为力
他们说居家就是贡献社会
我在故乡向往的生活
就是那无羁无绊的自由
在故乡,我为我的祖国和人民祈福
我们终将到来的自由正在山坡上高歌
村庄里的牛羊不是无辜的
豢养人在春夏秋冬又一春里
正盘算着如何用嫩草把它们养肥
送到屠宰场里可以卖个好价钱
风声,从山坡上带着流言蜚语甚嚣尘上
群魔乱舞,向来缘浅。梁上小丑今晚不跳梁了
他们在世间带着一群虔诚的信徒开始招摇撞骗
城里的霓虹雨洒在夜行者的肩上
觥筹交错了了天下要散的宴席
把虚伪的面具摘下好做一次人
天堂的地方自然人在排着队
风声,从街道上带着摩肩擦踵高高在上
万人空巷,向来如此。不要问为什么
这个孤独的城市里“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今天是多余的,对于闰年里今天之前死去的人
我们栖栖遑遑地,那些离开的人在天国茕茕孑立
我们与老支书在灼甫万亩草场上走访农家
看见三三两两的下雪鸟在浅唱低吟
融化的积雪把我们打盹的车陷在泥土里
我们甩掉车向烟火袅绕的放牧人家走去
稀稀拉拉的板栗树里隐约传来几声狗吠
老支书说此地有承包上千亩草地为生的农民
他们在夏天买进牲畜养肥了在冬天卖好价钱
草场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经专家选址确定的
飞机实验播种曾吸引了无数的神秘来客
为当地牧民的生存蒙上科学的绝美面纱
绿茵茵的复苏宛如高山草原上温婉的少女
古老的彝人曾在这里牧歌,燃起不熄的篝火
白昼从西边的山谷里悄悄地滑落下去
我们围在温暖的炉火旁烙着马铃薯
一个个古老的传说在小屋子里荡漾
上了年纪的老人兴高采烈地诉说着美好的日子
他们说饿着肚子走过来的人在现在看见了希望
特殊时期,特殊服务
兽性是一种合理的霸道
我们不允许任何人威胁
神性招摇在世上行骗
比如母猪产仔说话吃鸡蛋
我们却对此深信不疑
我以为路口是多余的
直到有一天,一道道关卡
把我通往远方的道路切断
我在原地徘徊不定
所有风景,在我心里
黯然伤神,我们在发呆
路口的人问我三个终极
你是谁?你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
我回答路口的人三个终极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
我半响回答不清楚这些终极问题
他们走过来对准我的额头嗔怪一枪
看看我这个东奔西跑的志愿者是否头脑发热
马路在我的窗前延伸
沥青与混凝土的基础比肩国道
它与我们的“国道”接壤地天衣无缝
把我们和远方在日子里来来往往
垭口上,一道道上传下达的关卡
把我们东奔西走的肉体禁锢在村里
那些“流言蜚语”只能顺着这虚拟的网线攀爬
比如母猪产仔说话须吃九个红绳子绑着煮的鸡蛋
比如小霓虹出轨被人们拉回来活活地打死
比如瘟疫在大地上蔓延是一场浪漫之旅等
今夜,风从我的窗前“犹犹豫豫”地嘘声走过
我听见,村里的猫狗把整个黑夜撕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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